饲刀

=1027
您好,这里是返壬类英雄主义联盟B级实习人员,负责试验机的bug修复和对人回应的调试校正。杂乱无章的偏方三八面体教徒,废土流浪汉的棚屋。欢迎光临。

All alright 【Jakes x Morse】01

Type:第三人称

CP:Peter.Jakes x Endeavour.Morse(《Endeavour》)

Attention:梗来自B站@方道熙呀( @专住冷O )太太(地址:https://www.bilibili.com/video/av3635991/?t=32)

剪的超级棒!!!!

写的不好是我的错(愧疚

俗话说得好,要梗一时爽,写文火葬场(强行辩解

我有试图写得温柔一点... ...虽然并没有看出来。

我,不,擅(hui),写,剧,情

所以看不出来剧情很正常,并不是你的逻辑思维出现了差池。

写的巨垃圾,简直跟摸鱼没什么两样... ...十分抱歉

有个人意淫/讲道理像我这种傻逼,各种特别矫情的思想由Morse来阐述就好。

总之的话,任何ooc和错误均由本人承担。

就这。


以下正文/可能会出现时间线紊乱/请谅解


01

Morse很安静地靠在车窗玻璃上,空气凝结,那使他从远处看起来如同一尊完美的塑像。平静,敏感,温和,眼睛通彻敏锐,头发弯曲而柔软,正出神地咬着指甲。

清晨牛津的雾气好似失眠过久的女人,神经衰弱纤细,精神敏感脆弱。

Morse注视着窗外的树林。水绿色顺着雾气抖开,像是在流动。他灰蓝色的眼睛里映出灰蓝色的天空,但是他的瞳孔却聚焦在比天空更远的什么地方。他的思绪越过树林,穿过湖泊,跳过云层,翻过雪山,直至被歌声与花朵覆盖的地方,Tir Na Nog。他想。

街上行人在很浅的雾中却比平常更加清楚,像是某种廉价的镶嵌品。街边墙壁上的海报如同被七月暴雨打湿的野狗毛一般被涂得一塌糊涂。Morse双手插在大衣袋里,低着颗小脑袋从右到左横穿过画面。

公交车一路颠簸弄得他有点不大舒服,他揉揉肚子,大衣袋里的什么东西硌着了他。

他站在警察局门口,逗留,仰头看,几只辨不出颜色的鸟划过去,翅膀快速地展开扇动滑翔收起,降落在视野之外。他的鞋底焦躁地磨了磨地砖,齿轮开始旋转。

他沿着走廊往前走,一个男人从他熟悉的门走出来,右转,离开,黑色西装。走廊上昏黄的灯晕成一片。他顺着回忆朝右旋转90°,站在办公室门口,光线的变化让他有些不适应。走廊本就狭小的空间被突兀地拓展成一个比之更为独立的地方,这有时会让Morse想到土拨鼠或者其他什么旱獭之类的啮齿动物。

他面对门口,站定。天气一如既往的阴天,灰色渗透进来,视野左边是熟悉的打字机,熟悉的座位,熟悉的空旷、歪歪斜斜拉起小半的百叶窗和铺满办公桌的暗光。右边一个黑色西装在柜子里翻找资料。

左右平衡。Morse想,深吸一口气,鞋跟敲击地板,齿轮交错,不可避免的回到原处。

他的手略略在桌上一扫,很干净,有人帮他打扫了。熟悉的触感顺着指尖传入大脑,Morse心里下意识地闪过几个不可避免的关键词。诸如烟,子弹,枪之类。

他想起来小时候母亲牵着他的手领他到教堂去,每次念主祷文的时候他都低着脑袋心不在焉地数着地砖的花纹——他现在还能把那花纹背出来。教堂屋顶上的彩色玻璃透光折射出奇妙的颜色,他坐的那一块在刚好的时间刚好的地点刚好的天气下被混杂的彩光沁染,微微翘起的发尖,小小的五官,汗津津的小手,柔软得像个小天使。母亲轻轻拍他一下,他别别扭扭地跟着小声嘟囔几句。现在突然想起来却发现自己记得还很清楚。

“Father in the heaven,hallowed be your name... ...”(在天上的父,愿人都尊你的名为圣)

他默念一句,停顿一下,不禁低声笑了出来。

他吁了口气,摇摇头,丢掉多余的齿轮,绕过桌子,站在玻璃线索板前。地图,告示牌和女人尸体的照片。照片上Jennie妆容惨淡,布满伤痕的脸,在黑白照片上分外显眼的圆形耳环,散乱开来的头发。他认真地盯着女人脸上的剐蹭伤,纯属好奇地猜测着她当时的感觉。

“Morse... ...?”Bright局长的声音。他笃定地想,转过去。他并不是太喜欢他。这两个“他”分不清哪个是Morse,哪个是Bright——至少Morse自己分不出来。依旧是装腔作势打理得干净得异常的警服,小个子男人抿紧嘴唇,试探着往前迈了一步。他看见Morse转过来,像是打量了一下,停顿几秒,说:“哦...Thursday说你可能会回来...但我没想到...”他耸耸肩,有些尴尬“今天就来了。”

Morse想礼节性地笑笑,却发现自己连一个勉强的笑都挤不出来。“嗯,集市明天就收场了,长官。”他觉得自己的表现一定糟糕透了——苍白,冷漠,粗鲁。简直就像Strange告诉他的那样。“这样啊。”Bright像是根本没思考就接受了这个答案。他点点头,带着一种迫不及待的表情“听着,那件事我很抱歉...”

Morse的头开始发晕,他低下脑袋,阴冷的感觉又一次席卷而来,教堂里圣母像正低着眼,悲伤怜悯的看着他。

他抬起头时面前排名第二的魔神阿加雷斯摇晃着他的脑袋。他的面容飞快地变化着。一会儿是格莱杨–拉波尔,那头狗头狮鹫冷冷地看着他,血从嘴边渗出来,他伸出舌头,一边盯着他一边把血舔干净。眨眼间又变成拉默 。乌鸦黑色的翅膀根根锐利,在空中挥动时几乎划开了时间。它慢慢地溶解掉,落在地上,化成人形。嘴上鲜血淋漓,钉着金色的钉子和闪烁的钻石,还有一个烫金的名牌,写着一个十分熟悉的名字。

最后,阿加雷斯重返视野,微笑着看着他。

一切都好像只是在一瞬间发生,然后,完毕。

他的喉咙一阵阵发紧,冷汗几乎在一瞬间覆盖了躯壳。他试图闭上眼睛,但荒诞的画面撑满了他的大脑与眼球。

他知道自己在监狱里待出了心理问题。他纤弱的神经哆哆嗦嗦地发着抖,晕眩感汹涌而来,试图拒绝一切。主呢喃着无法听懂的语言,贯彻云霄,于是魔神表示臣服。

“Morse?”

Bright的脸清晰无比,尴尬而疑惑的表情嘲弄着他。

“Sir.”他快速的朝Bright点了点脑袋示意自己在听。

Bright如释重负的停顿一下,转身,出门。

Morse只觉得自己满身都是汗,他若有所思地把脑袋转回线索板,幻觉仍旧折磨着他。线索板上两只脏兮兮的高跟鞋的照片和女人的正脸。

什么东西不太对劲。Morse想,手下意识地放进大衣袋里面试图寻求庇护,但碰到了什么冰冷而坚硬的东西。他拿出来,是一支钢笔。

银灰色的身躯修长,微微的泛着光。笔帽上画着许多佛罗伦萨式的花纹,但入手的触感很舒服。打开,笔尖处的铱金粒说明这支笔不算便宜。笔帽底部刻着一个“M”。他自己可不会买这种奢侈品。

Morse盖回笔帽,盯着它半晌,混沌的头脑直到此时才想起来好像是Jakes在他出狱后送他的。

那晚上男人一如既往地站在酒吧里面抽着烟大谈特谈,他坐在角落里低着脑袋琢磨着Thursday的话,手捂着酒杯。包装精致的盒子被放到桌子上,他霍地抬起脑袋看着来人,Jakes的表情显现出一种万年不变的嘲弄。酒吧里灯光昏暗,阴影摇晃,Morse只记得他以一种愚蠢的表情盯着Jakes模糊不清的五官好一会儿,然后低下头喝了口酒。

Jakes开口了。他说:

“好好干。”

烟味儿扫过去,Morse出人意料地没有躲开,只是皱了皱眉毛。

Jakes笑了,露出一排牙齿。然后侧头吸了口烟,故意朝他吹过去。

Morse这次躲过去了,他吸了吸鼻子,厌恶地挥开烟雾。

Jakes耸耸肩,转过身朝着灯光最好,也是人最多的地方走过去,影子落在Morse的脚下。

影子朝别人举起酒杯,然后大笑。

那天晚上Morse喝得醺醺然,嗝打个不停。盒子被他扔了,钢笔则跌落在酒吧的地板上。他像个傻子一样盯着那笔好一会儿,才晃晃悠悠地走过去把笔放进口袋。

他从酒吧出来的时候朝墙狠狠地踹了两脚,石灰簌簌落下,些许飘起,扑面而来,呛着了他。Morse靠着墙咳嗽,疼痛的火焰在喉咙处燃烧,眼泪溢出来。他狼狈不堪地回了家。

影子在路灯下茕茕而落魄的令人想哭。


Morse晃过神来,线索板上Jennie痛苦的脸像是在祈求他的救赎。

他的喉咙因为长时间的紧张而一阵阵抽痛,被汗水浸湿的衬衫黏在身上,他不适地动动脖子。


他再次确定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把主的声音听得像Jakes一样。


02

Jakes看着面前表情不安的女人,她的表情很憔悴,头发散乱地盘在一起——看上去还算干净。尽管她努力想要表现得事不关己,但是她焦躁的眼神和拿烟的动作无一不表示出她的疑点重重。

“我觉得我见过Bixby,简单来说。”短暂的沉默压抑的吓人,女人终于忍无可忍。“几年前,在朱安雷宾。”她补充道。“你俩之间从来没有什么?”   Thursday以一种公事公办的口吻说。“没有。我对他没有感觉。”女人快速的回答。

Jakes旁观着上司和女人关于出轨事件的一问一答,烟在女人手指间慢慢燃烧,气味儿充满了房间。“你从哪听说的?”“一个朋友。Elva.Piper”女人不确定的扫了眼他,“这是什么朋友啊。”他抱怨着说。“Piper小姐有没有告诉你这个女人的名字?”他在“Piper小姐”这两个词儿上加重了语气。“没有,聊八卦而已。”女人笑了一下,像是在嘲笑这个问题的愚蠢 。“那么,Belborough小姐。” Thursday说,“能不能告诉我们你周四晚上在哪?”“我在这儿。”女人说,“一个人。”她的表情像是打定主意要结束这场对话。

Jakes打开车门坐了上去,Thursday在旁边沉思。

两个人一路无言,Jakes习惯性的不去打扰Thursday。但是Thursday漫不经心地问:“后座上的盒子哪儿来的?”Jakes一愣,“那个黑色长条形,包装的挺精致的。”Thursday望了眼后座,补充说。某个记忆奇点飞快的膨胀开来,男人灰蓝色的眼睛和翘起的发尖,被摔在地上的盒子和被捡走的钢笔,咳嗽的影子。

然后,Jakes耸耸肩看了眼后视镜,说:“你知道的。”Thursday不感兴趣的哼了一声,“女人?”

Jakes没说话,在信号灯所能容忍的范围线上堪堪停下。

Thursday打了个哈欠,老人有些昏昏欲睡。

“有些东西是留不住的。”Thursday像是在感慨岁月无常。


其实Jakes倒不是多讨厌Morse这个人。平常无论是不懂人情世故,不畏强权,还是其他什么。一切在Jakes这种人眼里几乎都只是一个词儿——好忽悠。

偏偏他还就不明不白的讨厌这个好忽悠的Morse。

甚至与之相比他还更希望Morse一直保持着办案中的状态,聪明而且精明,脑袋转的飞快,除了体能差点、脾气跟平常比起来更倔点外倒也没有什么过分的缺点。

Morse来到Cowley警局的时候,Jakes第一次看见他就打心眼里觉得这个刻板、粗鲁的人跟他就不是一路的。而他一脸奇怪地打断他们的笑话时更加确定了这个想法。

“Jakes?Jakes!”Jakes回过神来,Thursday瞪着他。

Jakes抱歉的笑了笑,眉毛向上挑一下,放下来。脚踩下离合器。

“你怎么跟Morse那小子一模一样。”Thursday抱怨着,躺回座椅。

他?Morse?Jakes哑然失笑。

他发动汽车,天比以往更阴郁。“而不愿引起痛苦和必须吞食是连接在一起的... ...”他突然想起前几天Morse的办公桌上放着的书,索尔的《赫索格》当中的一段。云层厚的让人目眩,如同某种阴暗无比的笑容,怪兽穿梭在空气的缝隙中,利齿划开一切不可捉摸直至眼前,尖锐的爪刺破所有光明万丈掀翻大地。

赫索格此时或许正低着脑袋写信,Jakes想。写那些杂七杂八毫无头绪愚蠢无比的信。

Jakes又想起《浮士德》里面的魔鬼,循循善诱,贪婪狡诈。

还有《图兰朵》里那个让人惊艳的公主。

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他想。

全都是Morse传染... ...

Jakes停止了思考。

他突然意识到Thursday刚才说的那句话是多么的正确,正确的让他根本无法辩驳。

《赫索格》里那一段的后半句突然在他脑海里跳出来,洋洋得意的嘲笑他。

“结果就有了一种特殊的人类的诀窍,那就是既承认罪恶,同时又否认罪恶。”

去他妈的!

Jakes猛踩下油门,汽车排气管炸出烟雾。气缸中油气混合物被突然增多,气缸爆发力一增再增。

就像Jakes轰鸣而至的心跳。

去他妈的Morse。

Jakes想。







Morse:阿嚏!





【Tir Na Nog :来自凯尔特人的传说,在这里将永葆青春快乐与光明。有兴趣的可以去查一下莪相。

至于阿加雷斯什么的都是所罗门王七十二柱神,网上应该有资料。】



 @和谨 快更新快更新快更新!!!再敢威胁我写BE小心我抛弃你我跟你讲!!!

好了我写完了我去打游戏了。

写的我再也不想碰文字软件。

刺客信条2四刷完美存档进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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